“给我继续调酒。”傅臣玺撑着晕乎乎的头,朝柜台调酒小哥发号施令。
越是想让自己醉倒到不省人事,他的心就翻倍的抽痛。
悔不当初将把他往后剩余的所有时间腐蚀到一干二净。
他已经彻底失去了舒漾。
这个残忍的现实让傅臣玺无数次的选择靠酒精来逃避。
而一次意外让他知道又有人在觊觎舒漾。
调查后发现男人的私生活很是混乱,傅臣玺既担心又愤怒,恨不得把所有觊觎舒漾的人都驱逐出境。
这样,就算他得不到,起码心里也能有些安慰。
然而,他只能在无妄的深渊中暗搓搓的制造幻觉来麻痹自己。
因为,他所想象的一切都不可能实现。
傅臣玺讽刺的咧开嘴笑了笑,仰头又是一杯烈酒进喉。
突然,他睁大眼,死死的瞪着左前方的位置,捏着酒杯的手用力攥紧,皮下青筋都鼓胀了起来。
厉桑心血来潮,如往常一样来酒吧寻找刺激。
他只是开着价值连城的跑车,不用多费口舌就有妖艳女郎主动投入他的怀抱,这才是他本该有的生活,是真正的厉桑。
厉桑左拥右抱着美人,神采飞扬的往包厢的方向走去。
还没走到一半,他就被突然出现的“醉鬼”拦住了去路。
“卧槽,吓老子一跳。”厉桑满脸黑线的看着站都站不稳的傅臣玺,被他满是戾气的眸子盯得身体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