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在办公室等着电话。
第一个电话是何雨打来的,他告诉我已经在银行办完了手续,现在等着银行那边审批放款。挂了电话后,我拨了一个电话给那个外国人。我让他在原来定金的基础上再加百分之三十,他说何雨刚联系他们准备签合同,这样会不会让何雨打退堂鼓。
我没过多解释,只让他照做。
我要让何雨把老底都吐出来,而且此刻已经箭在弦上,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直到下午也没有任何消息
我心里不由的有些焦虑,是不是自己太过急躁,或者是低估了何雨,万一他真的放弃了,那我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到了下班时间,我依然呆坐在办公室里,不想回家。
不想面对何雨,我怕我忍不住。
看着最后一丝日光消失在地平线之下,我终于等来了电话。
“搞定了。”
听着那带着一点外籍口音的普通话,我松了口气,何雨已经入了瓮。
我打了个电话给路尘封,告诉他这边的进展。他只说了三个字:知道了。
就挂了电话,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而高效。我整理了下心情,然后驱车往家的方向开去,心情尤为放松。
到家后。
我看见何雨不在家,只有何芸一个人在家。
“你爸呢?”
何芸摇了摇头,继续做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