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记得咱们主家要咱们安全地将朱成鑫带回京市,没说要绑吧?”
一杯啤酒下肚。
男人塞嘴里了一把花生。
“要这小屁孩的是两个主家。”
得意冷笑:
“一个要毫发无伤的,给二百个。一个要尸骨无存的,给五百个。”
“你们说,咱们做哪个生意?”
“这兔崽子这么值钱?”最开始问话的男人眼睛都直了,伸手去按朱成鑫的伤口,把他生生疼醒后,恶劣地拍了拍他的脸,“那肯定是要挣第二个主家的钱了,小弟我这就送他去见阎王爷——”
“等等。”中年男人啧道,“现在还不能确定这兔崽子究竟是不是那老东西的种,等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证据确凿,你再弄死他也不晚。”
朱成鑫敏锐地觉察出其中不对劲,“你们绑我,难道不是因为那个老不死的骗了你们的钱吗?”
“当然不是,赌鬼是你的继父,你亲爹他可在京市权势滔天呢——你没听你妈说过?”
朱成鑫浑身一震。
亲爹。
京市。
权势滔天。
他好像隐约窥探到滔天秘密的冰山一角。
“那你们还敢绑我杀我?”
“你亲爹的继承人快死了,才想找你,但你亲爹现在的老婆,可不想将这大好的家业拱手他人。”
朱成鑫明白了。
朱成鑫浑身颤抖。
时代的巨轮下,他微不足道。
卷进旁人的争斗里,别人都觉得他是死不足惜。
“我妈……”
“你妈真不是我们撞的。”中年男人又喝了口酒,“我们就想抓你,结果没想到你还挺能跑,我们一次两次,连你一根头发都没拿到,就昨天把你打出血了,才能拿到你的生物检材去做亲子鉴定。现在结果还没出来,所以你最少还能活几个小时。”
“放过我妈。”
“哟,这可得你亲爹现在的老婆发话,我们当不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