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檀只好上车。
“容氏在斐济也有分公司?”
容宴西一边开车一边轻笑:“那么小的国家,我去那建分公司?”
“那裴行舟……”
“他不是想出人头地么,那边人少,更容易实现他的梦想,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安檀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容宴西神色还算轻松,不像是骗人。
裴行舟罪有应得,但她还是觉得,就这样结束一个人的生命有点太血腥了。
“还是怕我杀人?”
“你杀过人吗?”
容宴西深吸了一口气,回复道:“没有亲自动过手。”
安檀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吗?”
“一开始是。”
“为了钱,就能剥夺一个人的生命吗?”安檀说:“可能我是学医的,每一条生命对我来说都很珍贵,我理解不了商场的残酷。”
容宴西说:“越是权利汇集的中心,竞争就越血腥。有时候我并不是想去害谁,而是他们想害我,我只是为了自保。”
“……我能明白,但还是不太能理解。”
“你不用理解,
”容宴西说:“有我在,我不会让你面对这些事的。”
“容宴西。”
“嗯?”
“沈启航……也是送去斐济了么?”
“他确实是死了。”
安檀猛地回过头来看他。
后座的黄姐也吓了一跳,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