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生着病呢!”
“我这不是给你治了么,烧都退了。”
安檀无语:“这是治病吗?你自己摸着心口,自己说。”
容宴西轻笑:“但你确实退烧了啊,症状也减轻了,你自己也摸着胸口,说是不是?”
“……诡辩。”
“我这叫结果论。”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安昙不是大着肚子,你还是会跟她上床的,我这样理解没错吧?”
容宴西啧了一声:“你也别把我当做饥不择食的饿狼,我也挺挑嘴的。”
“爱了那么多年的人就在眼前,我反正不信。”
“那时候可是纯爱。”容宴西道:“我要真是容易被下半身驱使,当初也不会等这么多年,还一直被云翰他们调侃揶揄。”
安檀还是不信:“既然你这么清心寡欲,怎么跟我结婚后也没见你继续当你的正人君子?”
容宴西咂了咂嘴:“本来是打算当的,后来……”
“后来什么?”
容宴西划开手机:“六点十分了,峰会八点开始,洗澡吃饭再赶路过去,首都这个早高峰状况……要不别洗澡了?省点时间。”
安檀知道他是不想继续说。
但不洗澡是不可能的。
她昨晚睡觉之前洗过一次,但是现在,满身都是他的口水。
浴袍被他抢走了,新的还在衣柜里,她只能拥着被子下床。
脚刚一落地,浑身就像是过电一样,酸痛地她差点落下泪来。
好在旁边就是床,她没有狼狈的摔倒在地,而是一屁股坐回了床上。
容宴西见状,缓缓走了过来,“需要我帮忙吗?”
安檀指了指远处的衣柜:“帮我拿一件新的浴衣。”
“懒得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