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毕竟是伯爵家的人,所以话还是得向着约翰说。
“非也,少爷您注意到没有,此人身上有野玫瑰团艾伯特的佩剑,以及战狂科尔和城墙守卫队长罗宾的武器。
等他明天觐见大公的时候,您可以让伯爵大人以两项罪名给此人定罪。”
“哪两项罪名?”约翰一头雾水。
管家听了心里这个着急啊,公子啊,宁怎么就这么笨呢。
“这第一项罪名,就是讨伐牛头人时,此人为了独占所有奖励,谋杀野玫瑰佣兵团。
这第二项罪名,就是此人谋害负责城防守卫的罗宾三兄弟,强闯城门,这可是大逆不道的重罪。
定罪之后,伯爵大人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把此人拿下,押入监狱。
墨菲城监狱可是咱们家的地盘,到时候是死是活,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
“妙啊,妙啊,此计甚妙!”约翰恍然大悟,频频点头。
随后,他看向陆凡,嘴里撇下一句:“走着瞧!”
然后就带着家臣们,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铁匠铺。
其他客人,今天的热闹算是看得心满意足,很多人也不再继续逗留,陆续离店。
他们走之前,眼神复杂地看向陆凡。
毫无疑问,这位黑衣大佬和约翰的事情不算完,将来说不定还有新的瓜吃。
“抱歉,陆凡先生,本来想招待你一下,没想到反倒让你破费了。”温蒂略带歉意地道。
“小事而已,不足挂齿。”陆凡摆摆手。
他看了眼约翰喝剩下的咖啡。
跑到铁锈味浓重的铁匠铺来喝咖啡,这贵族的品味还真是奇葩。
“要是老爸在的话,那个约翰绝不敢这么过分。”温妮气鼓鼓地说道。
温蒂却在一旁悄悄给妹妹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在客人面前提起父亲。
这个细节又被陆凡看在眼里。
于是他轻笑道:“看来温蒂小姐对本人还心存戒备啊。”
温蒂面色一变,赶紧说道:“不敢,不敢!先生已经三次帮我们家解围,怎会对恩人心存戒心。”
“那你回答我,温隆大叔现在在哪里?”
“这……”温蒂心中挣扎片刻,终于叹了口气,说道:
“实不相瞒,父亲几天前去城北的雷特矿井进货,就再也没有回来。我们姐妹俩支撑店面,等了他好几天,至今杳无音信。
此事之所以瞒着先生,是因为先生已经帮助我家太多了,实在不想再麻烦您。”
“原来如此。”陆凡微微颔首,“雷特矿井是吧?之后有空路过的时候,我会帮你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