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嘛?”
“就是你,你不是一直被做傀儡,压抑了数百年,给你个报仇的机会。”徐安山抬眉微微笑着。
苟始嘴都惊成了‘o’,不安抓着自己的脸。
喜从天降!
我敲,竟然还有这种好事儿?
被视为傀儡憋屈了数百年,想不到还能有翻身之日,苟始搓着手就站了起来,满眼狞笑的来到太虚古帝面前。
“桀桀桀——”
“你个老登也能有这么一天儿。”
苟始负手猫着腰,盯着太虚古帝的双眼。
“你敢!”太虚古帝凝声威压,苟始脸差点咧到了耳朵根,“我敢,你怎么知道我敢呢,你真聪明,赏你个大耳瓜子!”
苟始抬手就一巴掌甩了出去依旧不够解气。
“拿老子当傀儡,门都不让我出,反驳你政策你特娘的就打老子的脸,没想到吧,你还能落到的我手上。”
言语间,苟始又一耳瓜子抡出去。
“打我,羞辱我!!!”
“敲里哇的!”
“啊?!”
“老登,老子忍了你三百年了!!!”
大帝境的苟始巴掌丝毫不留力,这几百年憋着的火恨不得都发泄在古帝的脸上,被镇压着的古帝嘴角都流淌出鲜血,长发都变得凌乱不堪。
“停,别给打死了。”
眼看着苟始越打越起劲,徐安山抬手将他喊住。
他就是想试试苟始这小子的路数,看看他是不是真跟这些古帝有仇,眼下这几巴掌下来,别说有仇,这特娘的都得是仇深似海。
这得憋成什么样,堂堂一大帝手都打肿了。
“好嘞~”
苟始甩着手咧嘴往后退了两步。
“注意嘴脸。”
徐安山抬着手指警告,苟始也瞬间将笑收敛一本正经。
“我不笑了。”
“不是不让你笑,是你笑的太灿烂,我一会怎么笑。”徐安山瞥了他一眼,旋即一把抓起太虚古头的头发皱着眉,“不牛逼了?你不挺牛逼的么?”
“刚才那牛逼劲儿呢,上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