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底还是棋差一招,到底还是寻不到和女人同样的心狠。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女人将银行卡扔给了男人。
“你去银行查一查。”
……
男人走了,这里也就只剩下了姜柠和女人两个。
“我老公他怎么一直都没动静?”
“他死不了。”女人轻嗤,“他不愿意配合,我只好把他给打晕了,按照这出血量看,没什么大碍。”
“……”
果然杀人杀出习惯来了吗?
只看出血量都能肯定地评断人到底有没有事了。
姜柠试着跟她套近乎,“你为什么要杀你老公?”
“啊?”女人轻咳,“因为他吃喝嫖赌样样都来。”
“可是邻居不是说他本性老实吗?”
“你信邻居的道听途说,却不信他枕边人的话?”
“……”
也有道理。
多的是人前人模人样,背地里禽兽不如。
“心疼?”女人促狭取笑,大发慈悲地扬眉说,“心疼就去看看他呗。”
得到允许姜柠急忙朝着顾宴跑过去,先将堵住顾宴嘴巴的毛巾拿下来,低声呼唤了好几声却也没见他醒,只好友重新问女人:
“我能,喂他一点水吗?”
“行。”
看着姜柠手忙脚乱却小心体贴地给顾宴喂水的动作,女人的眼神都变得复杂起来,“他要是死了,对你来说应该是好事一桩吧?”
“什么?”
“顾宴当初,是拿着顾家和姜家多年前的娃娃亲逼迫你嫁给他的吧?你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小姐,接受过高等良好的教育,最后却被逼着不得不嫁进深山,将自己的一辈子都锁在这么一个蹲过监狱的地痞榴芒身上,你真的心甘情愿?”
女人的眼神很是毒辣。
像是能轻易地看穿姜柠所有强做镇定的伪装。
“他死了,你不就解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