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浅浅真的出事了。
手掌心已被指甲掐得血迹斑驳,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因为有个地方,更疼,疼到窒息。
他悔。
不该心急的,不该逼她心乱。
“迟招,盯紧他。”
……
叶浅浅被人倒头扛着,中途晃醒了,头昏脑涨,恶心欲吐。
她摸出身上的银针,透过麻袋辨别出扛她的人的脖颈,对着风池穴斜插入体。
银针插入三分之二,不至于毙命。
那人声音都没发就“扑通”倒地。
只是随之,叶浅浅落地,也开始不由自主地翻滚。
她这才知道,他们不是走在平道上,而像是在山林,且不巧周围有斜坡。
尖锐的石头硌破身体,她试图抓住什么,可除了杂草什么都没有。
她怎么就没随身带着匕首呢!
翻滚的身体突然被障碍物挡住。
一个粗粝的男声响起。
“呵!还是个会杀人的女大夫。”
接着,叶浅浅只觉着脖子又是一疼,再次被劈晕了。
再醒来,人就在一个陌生的木房子里的床上。
后脖颈麻疼麻疼的,被劈了两次,都肿得不敢碰。
该死的,也不知掳她的是啥玩意儿!
还知道她是女大夫。
从床上爬起来,叶浅浅下意识地找银针。
却蓦然发现,她绑在袖口处的银针,背的布包,头上的银簪都不见了。
万幸耳坠和手上的一串红珠,还有护身符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