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松一下子奉上了二百两。
这半年为了老母亲的病花了也近千两了,还都没治好!二百两算什么!
母亲好了,他还会让长子搜罗奇珍送给陆先生!
陆良不着痕迹的看了看叶浅浅,见她没反应,就毫不客气地收下了。
常老太太高兴了。
“叶小大夫长得可真俊,可有婚配?”
“娘,他是我院里学生苏墨阳的娘子,您别闹了。”
常松忍不住又以长辈身份对叶浅浅说教:“既然成婚了,也该把头发盘起来,省却麻烦之事。”
“是。”叶浅浅应。
陆良刚要反驳维护,又想到什么,便也没说话。
常松又让府里马车将二人送回了落霞村。
这一次塞了不少孩子吃的糕点,果子之类,还有姑娘家用的布料。
“师父,一次就赚200两,跟做梦一样。”
“出息!以后你出师了,千金一诊都是正常的,达官贵人的命值钱着呢!不过,有钱人多收可以,初心不能忘,贫苦人家该免费就免费。”
“徒弟不敢忘,嘿嘿!”
“今日这钱你拿去50两,整饬整饬,去打听一下行医证怎么考,早做准备,咱们的医馆是必须开的。”
一听以后开医馆,陆良劲头更足了。
这是以前他做梦都不敢想的。
叶浅浅这次只给了刘氏50两,剩下的打算下次归入生意盈利那边。
她是怕婆婆觉得收了常院长那么多钱,心里愧疚。
夜里又突然下起雨来,“哗哗哗——”的吵得人无法入眠。
第二天一大早,一阵尖叫划破了落霞村的寂静。
婆婆慌张地跑进家门。
“浅浅,咱村死人了!”
死的是赖疤子。
已经被河水泡得肿胀了。
一大早去河边洗衣服的王婶发现的,晃晃悠悠地从上源飘到跟前。
起先王婶以为是木头,因为经常有断木从山上冲下来。
谁知,这次竟然是死人!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