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家母日日腰痛难忍,白老又不见踪影,大儿在京城找了御医方年朔,开的方子吃了半月也不见效,实在是烦闷。”
“可是上次白老询问过陆叔的石淋之症?”
“正是。”
“学生抽时间回家一趟,再询问一下陆叔,他虽医术不显,但有时用药偏奇,效果很不错,或许有办法缓解太师母的病症。”
实际上是询问浅浅能不能治。
常松不知,想到陆良上次的说法,好像没什么特别,因此也不抱什么希望。
“你还是把心思用在答辩上,这个至关重要。”
“是,学生记下了。”
答辩重要,但苏墨阳心里也记下了这事。
他走后,常松就打算小憩一下,谁知刚躺下,一股浓郁的香味就不断地往鼻子里钻。
一晚上没睡好,当然也没吃什么东西,他确实饿了。
这是个啥吃食,还用罐子盛着?
墨阳说是他娘子做的,他那个娘子,厨艺倒真是不错。
打开陶罐,味道更香了,口齿生津。
常松尝了一口就停不下了,最后,跑去伙房拿了几个大白馒头,就着肉酱一口气吃完,撑得都堵到了嗓子眼。
他也没心思睡觉了,抱着陶罐就回家。
老母亲因病多日食不下咽,瘦的不成样子,看看这个吃食能不能让她多少吃点。
。。。。。。
叶浅浅今天丢了个大人,幸亏苏墨阳已经回了书院,这一走至少半个月不用见,她又开心了。
现在这张大床全是她的了!
将沾了污血的褥单被子全换上新的,又清理一下自己,换好衣服,她又躺在床上滚了几圈。
真爽!
不过,鉴于这月事条的不靠谱,她不敢瞎折腾,赶紧爬起来。
找出一块细软的棉布,掏了草木灰,又在表层垫了草纸,粗手粗脚的缝制了几个大的月事带。
这样晚上也不怕了。
做好以后,她去洗褥单,谁知道木盆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