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口无凭,钱夫人哪儿来的底气说这种污糟话?”
钱夫人刚说完,一道冷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江云飞和卫映辰一起步入屋内。
花容没爹没娘没人疼,钱夫人只敢欺负她,可不敢跟江云飞对着干。
她讪讪的笑笑,转移话题问:“云飞,你怎么来了?”
江云飞没有顺着她的话接茬,揪着方才的事不放:“此事关乎的不仅是郡主的名声,还有我三弟的名声,还请钱夫人说清楚。”
江云飞没穿官服,一身墨色锦衣裹着挺阔的腰身,青松一般笔直,散发着威压。
钱夫人有些没面子,含含糊糊的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这些时日,江三少爷不是一直都跟在郡主身边么?”
“我三弟是奉太后之命贴身保护郡主,钱夫人的意思是,太后的做法有问题?”
钱夫人巴结太后都来不及,哪敢说太后的不是。
她改口说:“许是我听错了吧,我方才就是一时嘴快,是我对不起郡主,行了吧。”
钱夫人不甘不愿的道歉,想要带着钱含茵离开,又听到江云飞说:“郡主在忠勇伯府这些年受了不少苦,自从知道郡主的身份后,阖府上下都对郡主很是愧疚,日后若有人敢说郡主的是非,忠勇伯府绝不会善罢甘休,还请钱夫人记好了!”
这话明显带着威胁。
要是有人敢再说花容的坏话,那就是在跟整个忠勇伯府为敌。
江云飞的语气冷肃,钱夫人不敢反驳,颔首应下,拉着女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