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大人不需要衣服,那还有别的什么需要吗?我会尽我全力去做的。”
花容没有泄气,继续追问。
能见他的机会不多,她还是想能为他做些什么。
她心悦于他,却不能好好向他表明心意,更不能光明正大的做些什么来传达爱意,终究还是觉得遗憾。
江云飞眉眼微抬,盯着花容看了好一会儿说:“下官没有什么需要郡主做的,在远峰郡的时候下官就说过,下官希望郡主以后能活得恣意快乐,郡主能做到这一点就好了。”
他借江云岚的名义送她葫芦耳坠,也不过是愿她安康长寿。
他对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郡守大人放心,我会恣意快乐的。”
说完,花容转身往回走,江云飞隔着几步的距离跟着她。
快到的时候,月清着急的迎上来:“郡主,你去哪儿了,奴婢都快担心死了!”
月清声音哽咽,几乎要哭出来。
这种被牵挂的感觉很温暖,花容揉揉她的脑袋安抚,偏头对江云飞说:“多谢郡守大人一路相送,大人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江云飞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进屋后,月清发现花容的眼睛有些红,好奇的问:“郡主是哭过吗?”
“没有,许是夜里风大,吹红的吧。”
月清没再多问,喂花容喝完醒酒汤,伺候她睡下。
——
江云飞又巡视了一圈才回到自己房间,他前脚刚进屋,江云扬就跟进来:“大哥不是不喝酒吗,身上哪儿来的酒味儿?”
江云飞只扶了花容一把,身上就算沾染了些许酒气,转了这么大一圈也该散了。
江云扬分明是看到两人碰面故意这么问的。
江云飞没有理他,褪下外衫准备休息。
江云扬抓住江云飞的手,露出那串佛珠:“大哥什么时候开始信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