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很快赶来,花容回了自己帐中。
她用茶水漱了口,嘴里的血腥味却还是没有消散,胃里一阵恶心,手腕处的皮肤却还是残留着灼烫的温度。
心脏闷得厉害,像是被丢进深水里,被无形的压力压得几乎要爆炸。
她感觉自己的状态很不对劲,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甚至连向别人倾诉求救的想法都没有。
浑浑噩噩的睡下,直到第二天中午,花容才被军医唤醒。
她头上扎了不少针,整个人都在发烫。
见她醒来,军医连忙喂了一碗药给她。
“郡主这几天睡得实在太多了,可不能这样继续下去,郡主得出去走走,尽量保持清醒。”
军医跟越西人打交道的时候多,对越西秘药有所耳闻,但要如何解还不太清楚,只能尽力而为。
花容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声音很虚弱,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吃了些东西垫肚子,花容走出营帐。
今天天气极好,明媚的日光刺得她流出泪来。
花容用手挡住日光,慢吞吞的绕着校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