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说不过阮氏,只能憋屈的应下。
等两人带着三娘离开,太子立刻沉了脸,把手边的茶扫落在地。
殿里伺候的宫人跪了一地。
太后沉着脸让这些人退下,然后才皱眉说:“你现在发脾气有什么用?当初哀家叫你离那个女人远一点你怎么不听?”
这些时日太子在朝堂上被骂得抬不起头,太后其实也寝食难安。
说到底,太子和萧茗悠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搞上的,她如果早点儿处置了萧茗悠,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步。
为了不背上骂名,她只能尽力的替太子遮掩过去。
太子不想提过去的事,看着太后问:“那现在怎么办?”
若是花容真的嫁给卫映辰,那他手里就没有能让忠勇伯府忌惮的筹码了,一旦开棺验证萧茗悠的身份,他这个储君位置肯定是保不住的。
太子有些慌。
“你派去夷州的人回话了吗?”
太后反问,眸底森冷一片,杀意满满。
萧茗悠的身份不能曝光,要保守这个秘密,魏家的人不能活。
提起这事,太子很是烦躁,皱眉说:“我之前就派人去了,但夷州离瀚京太远,就算不眠不休的赶路,也要半个月才能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你派了多少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