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幽暗,酒气氤氲。
花容紧紧抓着江云骓的手,指尖泛凉,语气有点慌张。
不似之前那样冷淡绝情,仿佛又变成三年前那只胆小怕事的兔子,无条件的依赖着眼前的人。
江云骓喉结滚了滚,问:“他认出你了?”
“没有,他穿着斗篷,直奔主院,并未注意到我。”
走廊虽挂着灯笼,但光线很暗,花容又习惯性的压着嗓子说话,她很确定不会被认出来。
花容答完冷静下来,发现自己还抓着江云骓的手,正要收回,被江云骓反握住:“什么时候学会喝的酒?”
江云骓身上酒气重,声音比平时还要哑上两分,掌心一片滚烫,灼得花容有些疼。
“走南闯北的,慢慢的就学会了。”
她要扮男子,不会喝酒多少有些不合群。
花容从江云骓手里挣脱,把灯点上,又给自己倒了杯水。
只是还没送到嘴边,就被江云骓抢走喝掉,喝完觉得不够,又把杯子递过来,示意花容再给他倒一杯。
平时没人会来,屋里只有一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