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声雷鸣滚滚而来,一闪而逝的闪电映出花容冷汗淋漓的脸。
她放开江云骓的衣摆,抱住自己的肚子,在角落蜷缩成一团。
明明痛得厉害,却死咬着牙,不再吭声。
好像就算今天痛死在这里,她也不会再开口求江云骓一下。
江云骓看得胸口越来越滞闷。
这兔子真行,明明是她欺瞒在先,却成了他的不是,现在还耍起脾气来了。
马车外面的人没等到回应又催了一声:“江三少爷,太子殿下……”
“滚!”
江云骓气得怒吼,积攒了一路的怒气在此时爆发,掀开车帘,亲自驾着马车去医馆。
到医馆的时候,花容已经痛得晕过去。
上午是墨晋舟带花容来的,这才没走多久,江云骓又抱着花容回来,大夫忍不住问:“她相公呢?我不是说过她这几天要好好休养,不能沾染寒气,怎么又弄成这样了?”
花容很瘦,抱在怀里轻飘飘的,江云骓没觉得费力,皱眉问:“谁是她相公?”
“白日送她来的那位公子就是啊,眉骨的位置有道疤,说话温温和和的,你不是也见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