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骓没说的时候花容不觉得,被他一说,想如厕的感觉便汹涌而来。
花容从来没有跟人讨论过这个问题,更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需要在别人的帮助下如厕。
脸烧的厉害,花容强装镇定,说:“谢少爷关心,奴婢感觉已经不那么疼了,可以自己去。”
“御医说你至少要卧床半个月才能下地走动,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才一晚上就不疼了?”
江云骓半个字都不信,拿了夜壶来到床边。
花容的脸越发的红,急急道:“奴婢现在不想如厕!”
实在太难为情了,花容抗拒的很。
她这模样,像是又回到那日在假山洞里,慌乱又害怕。
江云骓挑眉,满不在乎的说:“又不是没见过,这么紧张做什么?”
开了荤的男人都是狼崽子,成天只想吃肉。
花容没到执星院前,江云骓还忍着,到了执星院后,他就食髓知味,再也没委屈过自己。
对花容的身体早就了如指掌。
花容浑身都烫起来,眼眶也跟着发红,说不出拒绝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