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将尽。
儒门营地,朱珠的帐内。
李庆之静静地坐在桌前,等待解释。
“二哥。”
朱珠为其奉上热茶,旋即在对面坐了下来。
“说吧。”
李庆之平静道。
“我与夫君的亲事,是梅花剑仙和师父定下。”
朱珠轻声道,“我来自南岭八宗之一的朱雀宗。”
“朱雀宗。”
李庆之闻言,眸子微微眯起,似乎猜到了什么,道,“火麟儿?”
“是,也不是。”
朱珠看着身前热茶中升腾的水汽,回答道。
“愿闻其详。”
李庆之端起茶水,说道。
与此通时,不远处。
帐中,李子夜端着一碗汤药,心不在焉地一口一口喝着,这一刻,似乎也没觉得那么苦了。
喝药,最多嘴里苦,二哥来了,心里苦。
外面,夕阳快要落尽,李庆之和朱珠交谈过后,迈步走出帐篷。
李子夜透过窗子,看到外面二哥的身影,赶忙一口将碗中汤药全都干了。
不多时,李庆之进入帐内,看着前方的幼弟,平静道,“该你了,说吧。”
李子夜攥了攥双手,深吸了一口气,悄悄给自已打气。
不要怕,不要怂。
“来之前,儒首告诉我……”
故事很长,从来漠北的原因,到为何受伤,李子夜将这些日子发生的所有事全都详细地告诉了眼前的兄长,一点也不敢遗漏。
李庆之安静地听着,一语不发。
李子夜说话时,目光总是小心点看着身前的兄长,生怕哪句话说错。
求生欲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