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符?”
谢昭昭怔住了,“可是玄甲军的兵权已经被夺了,连玄明都去兵部行走……”
为了确保宣武皇帝对各地兵马的绝对掌控,州府以及四境的兵,调动需要由宣武皇帝专属的信差亲自传旨,有专门的印信才可以调的动。
兵符早就被取缔了!
“玄甲军和州府兵马不一样。”云祁抓着谢昭昭的指尖一点亲吻一边把玩,“他们本就是我耗费巨资,用数年时间训出来的。”
朝廷给的军费根本养不起玄甲军。
他训出来的这队人,也从来不受朝廷印信的管束,只听他一个人的。
当初皇爷爷怀疑他要卸他的兵权,他愿意为了朝政暂时的稳定,也不想让父亲为难,所以就乖乖退让。
可退让的结果不尽如人意。
“你拿着,凭此兵符可召集玄甲军中各将领,在最短的时间内重组军队。”云祁握住谢昭昭的手,“如今这修道观的事情并不好说。”
“谁知邱子阳解决掉之后皇爷爷那边是何反应,总要手上握住点什么,才能安心。”
“玄甲军是最后的底牌,非到万不得已不会用。”
云祁又说:“你如今养胎,便是退居其后,朝中各事都和你没什么关系,这东西留在你这里我安心,我也相信你,如果我真的有什么,你可以用这兵符扭转局面,力挽狂澜。”
“……”
谢昭昭心中震动,轻轻捏住那玉牌,“你是觉得会出事吗?”
“我无法说这件事情是万无一失的。”
云祁淡道:“这世上的事情,人心最难测,皇爷爷到时候会有什么反应,我也无法完全猜得到,自然,无事最好。”
“……”
谢昭昭有些沉重地喘了口气,“那就希望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这玄甲军的兵符,最好用不到吧。
云祁“嗯”了一声,爱怜地吻着她的指尖。
谢昭昭感觉他今晚对自己的手似乎爱不释手,以前好像也不这样。
她就想起自己刚才实在难言的“手艺”,尴尬地想把手收回来……虽说这手已经被云祁仔细地清洗过了,但总归是让谢昭昭心中有点什么的。
她也不好意思。
云祁却不松,唇瓣轻和含住谢昭昭拇指轻轻咬了一下,笑着说道:“等事了了你多实践实践,手艺没准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