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常盈有些担忧,“姬氏虽说是惧怕鬼神之说,可我们的这个办法,是不是有些太冒险了?”
“此番若不能成,那再要让她露出马脚怕是难了。”
常盈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所以夏清姿此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昨日,姬氏可有来刁难你?”
常盈摇头道:“有娘娘照拂,即便她有那个心来为难臣妇,也没那个胆子,总得看在娘娘的面子上,放臣妇一马。”
“只是,昨夜周鳌曾来过臣妇的房中。”
“他来做什么?”夏清姿想了想,“难道是察觉我们在找兵符了?”
常盈回忆起昨夜,随后道:“他只问臣妇,娘娘您和臣妇是否是旧识,又是从何时认识的,为何要瞒着他。还有,为何要在他书房前鬼鬼祟祟。”
“你是如何回答的?”夏清姿要弄清楚他们的对话,否则回头说漏嘴就是麻烦。
“臣妇不敢说实话,只能说和娘娘不过是前些日子才相识,娘娘只是觉得臣妇可怜,才多关心两句。”常盈继续道,“至于昨日为何和娘娘在书房前谈话,是因为恰好走到此处,觉得风景好,便聊起来了。”
“他相信了?”夏清姿问。
“这个臣妇不知,周鳌走之前,嘱托臣妇照顾好身子,再无其它。”常盈确实是不知道周鳌信了没有。
夏清姿看着她面上的神色,想说些什么,就看见常盈笑着道:“娘娘无需担心,臣妇是恨周鳌,对他的恨不比姬氏的少,所以臣妇是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他们的。”
“更何况,这样无关痛痒的关心,比那日我所承受的痛,简直是不值一提,臣妇也不知他这样的关心,有几分真心,也不愿再想。”
“你能如此想,那就最好,有时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只有真正经历过这样的痛的人,才会知道,原谅敌人是不可能的事情。”
“娘娘的教诲,臣妇谨记于心。”常盈福身道。
和常盈交待完,夏清姿跟着楚天擎并没有多坐停留,而是直接回宫了。
楚天擎看向她,“到此处下,不会有别人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