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他说的可属实?”大理寺卿最先问江玉麟。
江玉麟一拱手,说道:“回大人,属实。”
“江远真,可有此事?”大理寺卿又讯问江老三,江远真就是江家老三的名字。
“没有。”江老三脱口而出,随后江老三镇定的抚了抚自己身上略有褶皱的衣衫,道:“江敬之是我亲大哥,江玉麟是我的亲侄儿,我怎么可能对自己的亲侄儿下手。”
江家主和江玉麟就站在堂上,面对江老三的厚颜无耻,两人的表情平静的毫无波澜。
“你胡说!”李柱子看向大理寺卿,话也有些急:“大、大人,小人说的句句属实,的、的确是江三爷身边的江福给了我们银票,让我们杀了江公子。”
“江福是何人?”大理寺卿问道。
“江福自称是江三爷身边的人。”李柱子想了想回道。
“江远真,江福人在何处?”
“江福早在数日前就重病不治,如今怕是尸身都化作泥土了。”江老三说道。
听到江福死了的消息,李柱子惊恐的看着江家老三。
大理寺卿把桌案上的证据,也就是那些收买杀手的银票拿给裴正看。
“人犯,你可还有证据?光凭这些银票还不足以为证。”
银票只有朝代和钱庄的印记,并没有私人的印记,而且又没有江福的指认,所以不能做为重要证据。
李柱子转了一下眼珠子,和他一起下山的兄弟都死了,就只他一个还活着,江福又死了,这根本就是死无对证。
江老三太狡猾了,证人死了,银票不能直接证明江老三是幕后指使,他现在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江老三得意的看着李柱子,又得意的看了一眼江家主和江玉麟。
想要他的命?
他大哥和江玉麟简直想的太简单!
他这辈子虽然一直屈居人下,但总是在关键时刻遇到贵人相助,一次次的化险为夷。
这次,他终于不用再屈居人下了,他不但可以逃避律法,还可以把江家长房直接拉下水。
“人犯要是没有新的证据和证人,本官只好。。。。。。”大理寺卿话未说完,署衙门外就有衙役跑了进来说道:“吴大人,镇南王和镇南王妃到。”
“镇南王和镇南王妃?”大理寺卿拿着惊堂木的手刚抬起还没来得及拍下,听到是镇南王和王妃来,手就好像定在了半空中。
看了看刑部尚书裴正,裴正也一脸狐疑。
他倒是听说镇南王和王妃是凑巧在涿州,可没人告诉他,镇南王和王妃也会来大理寺听审。
裴正和大理寺卿一前一后的站了起来,走到署衙的门前下跪迎接镇南王和王妃。
裴正和大理寺卿一下跪,堂上的所有人,包括江家主、江玉麟、人犯和江老三、还有署衙内的衙役,呼啦啦跪下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