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飞毫无愧疚之意,江云骓气得说不出话,被人架走。
目睹了这一切的桃花连忙哭求:“大人,奴婢可以指天发誓,王妃和江三少爷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
江云飞擦去唇角的血迹,冷硬的说:“本官不相信誓言,只相信证据,这件事本官会继续查下去,现在先说说你煽风点火,撺掇永安侯嫡女打骂忠勇伯府婢子的事。”
见识了江云飞的不近人情,桃花哪里还敢乱说话,连忙磕头认错:“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在背后乱嚼舌根,奴婢该死!”
江云飞不急于下定论,很有耐心的问:“你与她有什么旧怨?”
“没……没有。”
桃花下意识的否认,怕再说下去牵连出更多的事端来。
江云飞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而后看向花容命令:“你来说。”
江云骓已经挨了杖刑,花容不想让事态继续扩大,正想遮掩过去,却被慌了阵脚的桃花抢先一步:“大人,奴婢说!”
桃花把第一次在水潭洗衣服争地方的说词又在江云飞面前说了一遍。
这件事过去已经快一个月了,桃花以为把江云骓糊弄过去就万事大吉,这会儿在慌乱之下说出来漏洞百出。
水潭不远,江云飞索性把人都带过去。
江云飞看了一会儿水潭周围的环境,问桃花:“你那日是从哪里跳下去的?”
桃花循着记忆走到潭边,刚要说话,就被江云飞一脚踹进水潭。
潭水冷寒刺骨,桃花惊声呼救,然而有江云飞在这儿坐镇,谁也不敢上前,桃花胡乱的扑棱了一会儿,自己从水潭里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