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温热的血顺着剑身悄无声息的滴入泥中,江云骓挑了下眉,看着几人说:“禁卫军只听命于天子,陛下尚未传位他人,诸位今夜来此,不知奉的是何人的命?”
忠勇伯年轻时曾任禁卫军统率,方才一交手江云骓就认出了他们用的招式。
几人并未回答江云骓的问题,见身份暴露,出招越发狠辣,非要杀了江云骓不可。
江云骓也不客气,出手皆是杀招。
一炷香后,最后一个黑衣人被江云骓割了喉,软软倒地。
江云骓的左臂和后背也都有中剑,好在伤口不深,不算严重。
“唔!”
耳边传来嘤咛,江云骓顾不上自己,立刻来到花容身边。
蹲下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把剑收进剑鞘,怕剑上的血会吓到花容,下一刻,胸口却是一凉。
当初他给花容防身的匕首,在这一刻被花容亲手刺进了胸膛。
花容用了全力,匕首刺得很深,可她还觉得不够,抓着刀柄搅了两下,唇瓣微启,吐出两个字:“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