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飞也想到这一点,反问:“你当时忍住了吗?”
“没有,”花容摇头,“我的意志力没有那么强,那时大夫把我的手绑起来了,我实在痒的受不了,就会在地上蹭。”
花容向来是不愿意提那些旧事的,但这次醒来后,她很想多跟江云飞说说话。
江云飞沉默了会儿说:“长新肉的时候确实很痒,我会做些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如果没事可做,我会想你。”
花容没想到江云飞会这样回答,愣了一下,而后和他贴的更紧,低低的问:“夫君都是如何想我的?”
说这话时,花容就贴着江云飞的喉结,唇瓣会扫过江云飞的喉咙,呼吸也都会喷在他的颈侧。
诱惑的意味很明显。
江云飞没了声音,呼吸沉了两分,眼眸在黑暗中变得灼热。
“夫君,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我想现在就做你的妻。”
这次昏迷没有吓到江云飞,但吓到了花容。
她怕她撑不到去夷州和江云飞拜天地,她怕那时她病入膏肓,狼狈憔悴,叫人一看就生厌。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她想放纵一下。
花容说完主动去亲江云飞。
她没有太多经验,亲的笨拙又小心翼翼,唇瓣甚至发着颤。
江云飞气血翻涌,忍了又忍,终究还是翻身把花容压在下面,夺走主动权。
“张嘴!”
江云飞命令,花容心跳极快,虽然因为未知有些恐惧,还是乖乖照做。
这个吻和她刚醒来时那个安抚的吻不同,带着极强的侵略性,似要将所有的空气都席卷一空。
花容很快缺氧,受不住的呜咽一声,想要推开江云飞,却被他抓住手十指相扣。
江云飞其实并没有花容想象中的那么冷静。
在她昏迷不醒的四天四夜里,他担心懊恼极了。
他才刚刚把她带离瀚京,好不容易让她和自己亲近了些,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没有陪她做,他不能接受她就这样离去。
花容的主动对江云飞无异于是最好最烈的药。
他也想让她彻底做他的妻,从身到心都完全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