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飞勒了马缰绳停下,看着着孙运程:“此次大战许多将士都为昭陵捐躯,他们的家眷尚待抚恤,许多百姓也都受战乱影响家破人亡,孙大人与其在这儿大摆宴席铺张浪费,不如把钱都捐出来做点好事,如此也能减轻自己的罪责。”
江云飞的眼神极为犀锐,孙运程被看得头皮发麻,不敢和他对视,连声应道:“江大人说的是,下官稍后就让人回去清点家产捐给朝廷。”
江云飞不肯去赴宴,孙运程还是陪着笑把人送到驿站。
随风带着人把墨晋舟抬进去,花容才下马车。
孙运程看到花容,咦了一声,脱口而出:“她不也是朝廷要犯么,怎么没用枷锁镣铐给她拷上?”
孙运程这话一出,就感受到两束森冷的目光,他缩了缩脖子,底气不足的说:“下官听说齐王和齐王妃其实孕有一双儿女,他们一个在郴州蛰伏多年,暗中谋反,另一个则潜伏在忠勇伯府,打探军情和朝中机密,她恢复郡主身份后,就害得陛下缠绵病榻,只怕是下毒的好手。”
江云骓危险的眯眸,朝孙运程走了两步,沉沉的问:“这些是谁跟你说的?”
“大家都这么说的,二位难道还不知道?”
孙运程说完眼底多了两分探究,那些传言不止说花容和墨晋舟暗中串通,还说江云飞和江云骓为了花容暗中较劲,兄弟俩差点儿反目成仇。
注意到孙运程的眼神,江云骓神情一凛,揪住孙运程的衣领把人掼到墙上。
“你特么看什么看?”
江云骓心情不好,看孙运程的眼神带着杀气,手上也用了全力,孙运程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艰难的咳嗽起来。
“阿骓,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