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望着江云飞说:“我体内还有些余毒未清,还有一些事记得不太清楚,但大多数都记起来了,大人问的事可与墨晋舟有关?”
花容满眼无辜信赖,江云飞垂眸,借着看公文避开花容的目光,淡淡道:“和他没什么关系,等郡主想起来再说吧,。”
花容立刻追问:“大人能不能给点提示,这样我可能会快一些记起来。”
江云飞拿着公文的手紧了些,脑海里闪过花容贴着他的喉结说喜欢他的画面。
胸口微滞,江云飞沉声说:“既然还有余毒未清,郡主慢慢想吧,若是太过着急,伤了身子就不好了。”
“大人说的是,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好,”江云飞应声,等花容走到营帐门口又加了一句,“暗中负责看守墨晋舟的人很多,他们都会向我汇报情况,以后郡主不必亲自过来。”
帐中烛火暖融,江云飞看着手里的公文,神情冷淡,又恢复到初见时的样子,一点儿人情味儿都没有,拒人千里。
好像他这一生都注定这般孤寂。
花容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轻声说:“我知道了,大人记得及时换药,此番回京说不定还有一场恶战,忠勇伯年事已高,还得靠大人拨乱反正。”
花容说完退出营帐。
江云飞放下公文,眸色晦暗的看着晃动的门帘。
他从前不知情滋味,对话本子里的那些痴男怨女很是不屑,如今身为局中人才知情之一字有多难熬。
刚刚让花容不用过来的时候,他竟然感觉心脏比腰上的伤还要痛上一分。
花容并不知道江云飞在想什么,她满脑子都在想自己中蛊期间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