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的话他都听到了,但他不觉得花容那句话是假的。
从一开始,她喜欢的人就是他的亲大哥。
他仗着中药强迫她、折辱她,还带给她无尽的痛苦。
在他面前,她所有的乖顺都是装出来的。
她甚至从未对他动过心。
江云飞抬眸,迎着江云骓的目光反问:“我怎么想的重要吗?”
江云骓看了昏睡不醒的花容一眼,垂眸说:“不重要,就算是你也无妨!”
——
花容醒来时,人已经在马车上了。
不知是不是睡太久的原因,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整个脑袋都胀鼓鼓的疼着。
车里很闷,花容有些喘不上气,掀帘探出脑袋想透透气,不期然看到了江云骓。
他骑着马和马车并行,数日不见,人黑了许多,也瘦了许多,眉骨处多了一条扭曲的伤疤。
伤口很新鲜,刚刚结痂,看那伤就能猜到当时的情况应该很凶险。
察觉到花容的目光,江云骓偏头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