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花容看着墨晋舟问:“他把你送人,害你被骂奸生子,受尽白眼,你一点都不恨他?”
墨晋舟能有如此深的城府和狠辣的手段,想来过去这二十来年过的也不会比花容好到哪儿去去。
墨晋舟眸光微闪,勾唇笑起,薄凉的说:“恨啊,可他已经被我挫骨扬灰了。”
那座陵园修的很漂亮,但墓碑之下空荡荡的,没有尸骸,陪葬之物更是早就被墨晋舟换钱拿来做生意。
除了花容和墨晋舟,齐王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遗物了。
花容被墨晋舟眼底翻涌的恨意惊到,半晌问:“你想让我怎么做?”
“我会向越西借兵三万,你随他们回越西,说服他们再带十万兵马支援我,我身上也有越西人的血,事成之后,我们就是一家人。”
墨晋舟越说眸子越亮,好像已经看到自己登上帝位名垂青史的场景。
他的野心不止昭陵,还有越西。
花容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底气,好奇的问:“越西人并不注重血脉,我凭什么能说服他们?”
这是花容这一路都想不明白的事。
为什么昭和帝和卫映辰还有墨晋舟都认定了非她不可?
墨晋舟深深的看了花容许久才说:“越西人的确不注重血脉,却信奉巫神,我们的母妃是越西最后一任巫女,这二十余年越西天灾不断,他们需要巫女的神力。”
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