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骓走到花容面前坐下,花容又帮江云骓斟了杯酒。
衣裙华丽,袖子太长,倒酒的时候,她要用一只手压着袖子才行,一截软白的手腕露了出来。
她本就生的白,进宫之后悉心养护了一段时间,更是白得发光,这两日骑马射箭磨出来的红印因此格外显眼。
“怎么受伤了?”
江云骓抓住花容的手问。
她的掌心和指尖都有不同程度的磨损,右手指节更是被磨起了泡。
江云骓看得皱眉,表情也跟着冷了下来,花容不以为意,淡淡的说:“只是磨了一下,没什么大碍,练骑射哪有不受伤的。”
比这痛苦千百倍的罪她都遭过了,这点儿小伤委实算不得什么。
江云骓显然也想到了这些,他抿了抿唇,过了好一会儿说:“水泡要及时挑破上药。”
他说的强势,不容拒绝。
吃完饭,花容便让宫娥寻来银针。
江云骓把针放火上烧了烧,帮花容把水泡挑破,然后上药。
水泡没破的时候还好,破了之后沾上药粉就痛得钻心,花容虽然觉得这伤没什么,也还是控制不住本能皱了皱眉。
她能忍疼,却也怕疼。
江云骓余光瞥见花容的表情,想也没想,低头帮她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