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这才想起他翻窗进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之前府里的绣娘帮江云飞量过尺寸,花容是记得的,这些年他的身材没有走样,那些尺寸都还能用。
但醉鬼的思维是不同的,花容顺着江云飞说:“大少爷稍等一下,奴婢去拿软尺。”
花容说着挣扎了下,示意江云飞放开自己。
江云飞没放,反而抓得更紧,沉沉的说:“就这么量。”
喝了酒,他的声音比平时要哑一些,少了凌厉的冷意,多了蛊惑。
花容眼皮一跳,心跳不受控制的快了些。
她竭力告诉自己大少爷喝醉了,神智并不清醒,所作所为都不是他的本意。
花容试图劝说:“大少爷,没有软尺量不了尺寸。”
“骗子!”江云飞反驳,抓着花容的手把人又往身边拽了些,“你之前不是用手帮阿骓量过吗?”
距离更近些,花容看到江云飞微垂的眼睑下深不可测的眸。
那眸映着烛火,也映着她慌乱无措的脸。
像见不到底的渊,要将她整个人都溺死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