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骓耳朵一阵嗡鸣,有好半晌都听不到别人说话。
他找了三年,问了无数人有没有人认识王大山,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他甚至很多时候都怀疑是自己记错了,他当初偷出来的文书上面写的也许根本就不是这个名字。
可是现在,这个名字真真切切的从另外一个人嘴里说了出来。
江云骓想问这个人现在在哪儿,想立刻去亲眼看看到底是不是他日思夜想的人,整个人却像是被人施了咒,无法开口说话,也无法挪动半分。
随风见江云骓没有反应,连忙对李管事说:“让王大山过来,我们先生有话要问他。”
李管事为难的说:“刚刚做完菜大山突然肚子疼,就回去休息了,我看他疼得挺厉害的,这会儿怕是不能见人,要不等明日他好一些再说?”
“不行!”
江云骓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随后站起身说:“她不能来,那我就去见她!”
“可是饭还没吃完呢。”
李管家隐隐觉得不对劲,江云骓已大步走出宴厅,沉沉命令:“带路!”
一行人赶到花容住的院子却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