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茗悠很会哭,在太子身下,她哭得柔媚可怜,在江云骓面前,她又哭得凄楚委屈,别说男人,就是花容听了都觉得不忍心。
花容伸手敲了敲木板,淡淡的说:“王妃不知道该怎么办,奴婢倒是有一计。”
花容走出茅房,果然看到江云骓和萧茗悠站在一起,萧茗悠的眼睛是红的,眼睫还有些湿,有些恼怒的看着花容:“花容姑娘,你怎么偷听?”
这话说的,好像她和江云骓躲在茅房说话很合情合理一样。
花容眨眨眼,说:“是奴婢先进的茅房,王妃要和少爷说话,应该先确定周遭没人才是。”
萧茗悠脸一红,又开始解释:“我只是和阿骓说了几句话,什么都没有做。”
花容不想和萧茗悠争辩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接着刚刚的话题说:“奴婢有办法让王妃不被太子纠缠,王妃可愿一试?”
萧茗悠不敢应声,一脸警惕的看着花容。
江云骓问:“什么办法?”
“太子纠缠王妃,无非是因为王妃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奴婢以为,只要王妃愿意划伤自己的脸,把自己变成丑八怪,太子就不会再纠缠王妃,王妃日后就算是独自寡居,也不会被不怀好意的男子骚扰,一劳永逸,如何?”
花容说完,便被萧茗悠瞪了一眼。
她不安的揪着绢帕,凄凉的说:“花容姑娘说的有道理,只要毁了我这张脸,就不会连累别人,反正我成了寡妇不宜抛头露面,只要我不照镜子,也不会看到自己受伤的脸,生活不会有太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