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骓的心跳很快,横在花容腰上的手很用力,用力到给花容一种他好像还是有些在乎自己的错觉。
不过错觉之所以是错觉,是因为它转瞬即逝。
花容刚站稳,江云骓就放开她去找萧茗悠。
太子留下来照顾萧茗悠的亲兵都被支走,殷府的下人不一定能保护得了她。
花容不想去看萧茗悠演戏,去了厨房找吃的。
这两天她都没能好好吃饭,肚子饿得厉害。
厨房没什么剩菜,只有几个冷馒头,硬邦邦的,味同嚼蜡,花容艰难的吃掉半个,江云骓便寻了过来。
已经是后半夜,夜风吹散乌云,清冷的月光倾洒而下,没有灯火花容也能看到江云骓有多怒不可遏。
“之前你来给她量尺寸就知道她住在东篱院,那天为什么不说?”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江云骓牙缝里蹦出来的。
距离近了,花容发现他的眼底除了愤怒还有心痛。
就像是自己万般珍爱的无价之宝被人弄出了瑕疵。
花容又咬了口冷馒头,平静地说:“奴婢不明白少爷的意思。”
江云骓的耐心耗尽,一把揪住花容的衣领,大声吼道:“就是太子说要夜宿东篱院那天,你明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