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茗悠的表情有瞬间僵滞,随后说:“花容姑娘人很好,江三少爷心疼她也是应该的。”
萧茗悠后半辈子只能为齐王守寡,没人心疼,对比之下颇为心酸可怜。
江云骓不想让太子借自己往萧茗悠胸口插刀子,拱手告退。
江云骓一走,太子便把萧茗悠提到桌案上,桌上的卷轴笔墨皆被扫落在地。
萧茗悠立刻露出惊慌之色,眸底也含了泪,哭着哀求:“殿下,你不能这样对妾身!”
“不能?”
太子挑眉,强势的扣着萧茗悠的后脑勺落下吻来,萧茗悠像之前那样想要咬他,却给了他机会,被他攻城略地。
不多时,萧茗悠便软了身子,靠在太子肩上喘气,眸底的泪化作春水,妩媚含情。
太子抬起萧茗悠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喉结滚了滚,问:“你不愿承欢,到底是在为已故的人守节还是为江云骓守节?”
听到江云骓的名字,萧茗悠的反应又激烈起来,她试图推开太子,急急道:“殿下要折辱妾身可以,但不要这样说阿骓,他赤诚善良,重情重义,绝不会如殿下这般……唔”
这话激怒了太子,他堵住萧茗悠的唇,不容拒绝的将她霸占。
“既然你这般喜欢他,下次,本宫就当着他的面让你哭出来!”
——
江云骓把花容从医馆接回贺家已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