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扬摇头轻叹,趁江云骓不备给了他一记爆栗:“我才说了一句就这么护上了,你还真是生怕别人拿捏不到你的软肋?”
江云扬下手挺重的,花容听着都觉得疼,江云骓却没有反驳,明显是把江云扬的话听了进去,过了会儿他问:“二哥看出来了?”
“这还需要看?我用脚趾头都想得到。”
江云扬看江云骓的眼神像看傻子。
江云骓这才想起从出事开始,自家二哥一直都很淡定,没有丝毫惊讶诧异,他忍不住问:“二哥既然早就猜到了,为什么不提醒我一下?”
如果江云扬能早点提醒,随风也不会……
看出江云骓在想什么,江云扬悠悠道:“大哥去寺里没提醒你吗,你不还是把自己搞成现在这样,这人啊,总归是要自己摔几次跟头才能记住痛的。”
丈夫和两个儿子都在军中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殷氏只希望江云骓在父兄的庇护下无忧无虑的生活,却不想把江云骓保护得太好了,以至于他根本不知道人心险恶。
出了萧茗悠这件事后,殷氏才痛下决心,把江云骓送到千里之外的郴州好好历练一番。
在来郴州的路上江云骓已经明白殷氏的用意,今天吃了教训,再听到江云扬的话,江云骓受到的冲击很大。
江云骓想起墨晋舟之前说过的话,艰难的问:“他们是想让我和大哥一样大义灭亲,踩着舅舅一家回京吗?”
殷恒强抢民女,害得人家家破人亡,殷还朝还护着他,这样的罪行一旦公之于众,江云骓身上的污点必然会洗清不少。
他和萧茗悠是清白的,如此回京也算是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