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件特别的事。”
江云骓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盛了碗热汤喝,又吃了两筷子菜,却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殷恒沉不住气追问:“什么事?”
“城南一位教书先生的女儿上个月突然得了怪病暴毙,妻子接受不了这件事投河自尽,教书先生接连痛失爱女和挚爱,变得疯疯癫癫,被人送进疯人塔,竟咬断了自己的舌头、还弄断了自己的手。”
说这话时,江云骓一直看着殷恒,眼神犀锐如刀,殷恒被看得心里一阵发毛,没好气的说:“郴州这么多好玩的地方,你干什么要打听这么晦气的事!”
江云扬倒是不觉得晦气,狐疑的问:“他想不开要咬舌自尽可以理解,但没有外人帮忙,怎么可能弄断自己的手?”
殷恒立刻接话:“他都疯了,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殷恒的语气冷漠,甚至有种高高在上的蔑视嘲讽。
殷还朝眉心一皱,沉声喝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平日让你要与人为善,多些同理心,你都忘记了?”
“又不是我害他们家变成这样的,我说句话都不行?”
殷恒不服气的反驳,殷还朝气得骂了几句逆子,歉然的对江云扬说:“都怪我平日太忙,疏于管教才把他纵得这般不像话,以后我一定好好管教他。”
忠勇伯也很忙,江云骓被殷氏养得恣意妄为了些,却不会做强抢民女这种事,更不会草菅人命。
江云扬没接殷还朝的话,江云骓继续说:“我和二哥有同样的疑虑,下午就去疯人塔走了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