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还想争论,花容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了,默不作声的跟上。
傍晚,三人才在客栈落脚。
江云骓还想开两间客房,花容试着提议:“少爷,奴婢和随风夜里轮流值守,只开一间房就可以了。”
随风立刻附和:“花容姑娘说的对,小的在门外守着,开一间房就够了。”
“本少爷还没有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用不着你们这样省钱。”
江云骓还是开了两间房,不仅如此,还要了很丰盛的饭菜。
花容很是肉疼,这顿饭吃完,李屹给她的碎银就用完了,若是江云骓找不到来钱的门路,就得当李屹给的玉佩和玉麒麟。
虽说李屹随身戴的东西都不是凡品,但这种小物件儿顶多值个几十两,还不到价值千金的地步。
根本养不起江云骓。
花容愁的不行,江云骓倒是不以为意,吃完饭还兴致盎然的想要拉着花容出门逛街。
然而郴州不比瀚京,没有通宵达旦的夜市,酉时末就开始宵禁,除了巡夜的官兵,闲杂人等不得随意上街。
江云骓回到房间,重重的摔上房门,把自己扔到床上生闷气。
第二天一大早,江云骓带着花容和随风去了州府府邸,对门守说:“我是忠勇伯幼子江云骓,来拜访舅舅,通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