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花容提出这个计划,江云骓每天都备受煎熬,如果花容狮子大开口提出很难达到的要求或者花容又哭又闹的指责他,他都能好受一点。
可花容不会做这些事,她每天都表现得跟没事人一样,冷静周密的筹备着要如何去死。
花容愣了一下说:“是啊,奴婢确实很想死,这辈子奴婢的命实在是太不好了,奴婢想做件好事,积攒点儿功德,下辈子好投生到一个富贵人家去。”
花容说着笑起来,看得很开,江云骓心头滞闷得厉害,却又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这时房门被敲响,花容去开门,江云飞站在门外,看到江云骓在屋里,沉声问:“谁让你来的?”
白日已经被江云飞训过,江云骓下意识的挺直背脊,大声回答:“回江郡守,属下来找自己的婢女说点私事。”
“没有军令擅自行动,你可知该当何罪?”
江云飞之前就没给江云骓面子,如今他投了军,江云飞的要求就更严格了。
江云骓并不顶撞,坦然道:“属下知罪,回去会自行领罚。”
江云骓愿意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江云飞没再说什么,把手里的油纸包递给花容。
花容连忙接下,闻到烤鸡的香味。
正要道谢,玉晚娇柔的声音传来:“少爷,晚儿好担心你呀!”
话落,玉晚扑过来抱住江云飞的胳膊,江云飞的脸瞬间沉下去,危险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