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目光立刻望了过去,面露焦急之色。
李子夜见状,看向身边的文修儒,一脸不爽道,“修儒,我长得很透明吗,难道,这些家伙看不到我记身是血,比他们大师兄看起来惨多了吗?”
文修儒轻笑,道,“可能是吧。”
“各位师弟不用担心,我没事,只是一点小伤。”
白忘语看着眼前众位师弟关心的神情,眸中闪过一抹感动之色,宽慰道。
“大师兄没事就好。”
儒门众弟子们闻言,稍稍放下心来。
“李教习,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一身血?”
这时,常昱才发现一旁李子夜的异常,好奇地问道。
“呵呵,砍人砍的。”
李子夜不咸不淡地应道。
常昱等人神色都是一怔,砍人?砍谁?
李子夜没有理会这群大猪蹄子,一脸不爽地走向自已的毡帐。
这些儒门弟子,一点也不可爱!
后方,文修儒立刻迈步跟上,脸上带着一抹笑意,在这李兄身边,真是一刻也不会无聊。
“我先回去换身衣服,待法儒和教习们回来后,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
白忘语叮嘱了一句,也快步跟了上去。
毡帐,三人将染血的衣服换下,并排躺在床榻上,看着帐顶,奔波一天,好不容易休息一下。
“李兄,多谢。”许久,白忘语首先开口,轻声道。
“谢什么?”
李子夜随口道,“都是一起睡过的兄弟。”
白忘语,“……”
文修儒,“……”
好好的气氛,李子夜一句话,感觉全无。
“今日之事,李兄的确居功至伟,不然,大师兄就要白白吃这么一个哑巴亏,眼睁睁地看着鳌穹逍遥法外。”文修儒如实说道。
“小事。”
李子夜应道,“我本来就看那小子不爽了,要不是赫连大君在场,我一定说到让到,活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