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焕回头看锦文,被他这傻话逗笑:“蠢样吧。”
两人又推推搡搡的笑闹了好一会儿,天色微沉,才起身回府。
回去的路上,谢焕靠着车壁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锦文瞧他睡的沉也没叫他。
他知道最近谢焕都不高兴,晚上睡着睡着还做噩梦,肯定都没睡好,今天又骑马累着了,所以睡了过去吧。
他伸出小手给谢焕盖了毯子,自己坐在谢焕身边靠着车壁也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推在锦文肩头将他推醒。
他睁眼一看,是护卫。
锦文打着哈欠起身准备下车,却听见护卫惊声道:“小公子?怎么发热了!快请大夫!”。
锦文一个激灵,残余的困倦瞬间消失。
眼看着护卫抱着谢焕进了府门,他也赶紧跳下马车跟上去。
护卫抱着谢焕一路快跑进了载月居里。
此事很快惊动谢威。
谢威几乎是和府医前后脚到了谢焕床前。
府医上前诊脉、查看眼睛,而后起身到桌边去开方。
谢威跟过去,“情况怎么样?”
“看脉象是最近没怎么睡好,又有一点着凉,不过没什么大碍。”府医一边快速书写一边说:“我开药,煮点浴汤给孩子擦一擦,再喝幅药,睡一觉就好了。”
“好、好!”
谢威又转身到床边去,看着床榻上脸儿发白额头冒汗的孙儿,心像是被人用手攥住一样的疼,想要做点什么,却又什么都干不了。
只能让下人配合着府医,快些熬煮浴汤,快点煎药送过来。
……
秋慧娴回来时天已经黑了。
刚一进府她边发现府上仆人来去匆匆,神色凝重,一问之下知是谢焕那里出了事,秋慧娴便直接转向载月居去。
她到的时候,院子里已经聚了很多仆人。
谢威在屋内来回踱步。
秋慧娴上前行礼:“父亲。”
“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