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谢昭昭应下后,便送陆景荣离开了。
回望月楼时,香桂忍不住说道:“义诊应该要准备不少东西吧,奴婢晚上就整理。”
“嗯。”谢昭昭点头,“也不必准备太多,既是义诊,就朴素一些吧。”
路过花园时,谢昭昭和姚婉宁打了个照面。
姚婉宁穿着浅碧色对襟短褂,下配同色绣花鸟褶裙,瞧见谢昭昭时,恭敬给谢昭昭福了福身行礼:“七小姐。”
“婉宁姑娘。”谢昭昭把她扶起身,“你要出去吗?”
“不是。”
姚婉宁摇头,“我去前面,夫人找我说话。”
“哦……”谢昭昭若有所悟。
这两日官媒进府了,想来于氏找姚婉宁过去,是说婚配的事情了。
姚婉宁温声说:“我这就去了,不好让夫人久等。”
……
陈书兰如今情况好转,并未受到陆景荣诊脉的影响,倒是因为那日用茶水蘸着写字,忽然又似想起了一些别的事情。
她让刘嬷嬷给自己准备了笔墨颜料,无聊就在院子里写写画画。
有时画花草,有时画飞鸟,有时画海棠居中来去奴仆。
后来忽然兴致勃勃画了谢长渊那日戴花冠的样子,还一连画了好多幅。
之后谢长渊就成了被她画的最多的。
……
三日后,谢昭昭带着红袖出门,准备和陆景荣义诊。
果然如她自己所说,十分朴素。
只带了一个水袋和一小份零食,其余什么都没有,穿戴也很朴素。
在陆景荣说的茶寮等了两刻钟,陆景荣才到。
“你来的早了。”陆景荣诧异道:“约的时辰还没到。”
“嗯,我知道的。”谢昭昭点头微笑,“我在府上没什么要紧事情,也怕先生来早了等我,所以早早便过来了。”
“哦,这很好。”
陆景荣赞许地看了她一眼,“我的确不喜欢不守时的人呢。”
“先生用早饭了吗?”
“用过了。”
“那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