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得不更加俯身低头,配合她的动作,“那你看什么?”
“夫君好像太小心了。”
秋慧娴仰头亲了亲谢长羽的脸颊,便是他先前抹过,觉得可能脏了的那半边,“女子都会怀孕,怀孕并不是虚弱不能自理,不需要夫君像刚才那样爱护着。”
她说的得体大方。
那话语就是以前总公事公办,戴着面具时的那般说法。
但语调轻柔低软,难得带几分娇腻之气。
那自是与以前公事公办的态度不一样的。
便连抱在谢长羽后颈上的手,都在用指尖轻轻抚触着丈夫的肌肤。
谢长羽被这样娇腻的姿态惹的心有所动,竟也十分难得地说出缠粘的情话来:“你是我的妻子,这么好的妻子,我不爱护你爱护谁?”
“……”
秋慧娴面色微红,抿抿唇,又在丈夫唇角亲了一下。
谢长羽眼神微黯,一侧脸,唇便印到了秋慧娴的唇上,一发不可收拾。
自从她怀孕之后谢长羽便十分自控,晚上至多靠在一起睡着,绝不可能去动她。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自制力临界点。
后来秋慧娴忙着秋芸熹的婚事,他又往营中走动,亲近的机会更少了。
如今温香软玉抱入怀中,妻子这般娇腻主动,引得他心火躁动。
他揽着妻子秀挺的后背将她带入床榻之中,翻身,便叫妻子趴在自己身前,指尖窥探久违的风景。
谢长羽想,便这般浅尝辄止,慰藉自己一二就好。
只是这种事情,一旦开始便会着魔,想猛烈地、深入地、彻底地把人嵌在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手不由自己的意志控制,由轻轻的抚触变成略微深重的按揉,惹来妻子失控的低呼,又惹得他自己不耐地扯开了妻子身上那碍事的布料。
“夫君……”
秋慧娴气息紊乱地唤了一声。
谢长羽猛然间醒过神来,所有动作如似卡住了一般,定在那儿。
之后静默了片刻,谢长羽极为坚定的把手从妻子身上拿开,揽着秋慧娴的后背把人抱紧,压抑地“嗯”了一声。
秋慧娴靠在他怀中,衣衫半解,明确感受到丈夫的需求。
但他就这样戛然而止,停住了。
砰砰砰的心跳声交错响起,也不知道哪一道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