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羽硬邦邦地“嗯”了一声缓解尴尬。
没一会儿府医就到了。
秋慧娴的身子一向很好,大夫看过之后也没说什么。
不过他在府上住了这几日,耳朵上的伤痕倒是长好了。
接连几日没去营中,军中事务雷钧管的很好,每一日都会派人入城,跟谢长羽禀报一声。
谢长羽便也没有坚持要马不停蹄营中府中两地奔忙。
季家那边,秋慧娴有派人留意。
听说季老夫人大病一场,卧床不起,季宏宇又去床前尽孝了,不再寻死觅活,但话也变得很少很少。
每日除去给老夫人服侍汤药,就是把自己关在书房之中。
茵儿想起上次季宏宇以死相逼要见秋慧娴的事情,听到季家的事情都心有戚戚:“小姐,你说那季公子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坏?”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秋慧娴手上拿着针线,淡漠地说:“与我无关,他也不敢再找我。”
“啊?为什么?他癫狂起来——”
“他要是真能发疯,早就发疯了。”秋慧娴手下不停,淡淡道:“他的性子,癫狂不起来的,这次只是借机发作。”
“或许……只是心里的不满积压到了极致,疯个一两日而已,总归不会真的癫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