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能说话就好。”知府手拿惊堂木时都是抖的。
没等知府的惊堂木拍下去,杀手就主动的开口说话了:“大人,我招,都是我们做的。”
要杀要剐,只求给他个痛快。
“堂下何人?为何要杀江公子?可有人指使?”
衙役去押犯人的时候,知府就在心里琢磨这件棘手的案子。
有镇南王坐镇,就怕杀手死咬牙关什么都不说。要是刑讯逼供,轻了不起作用,重了又怕这唯一的活口死了。
现在他省事了,人犯肯定是被折磨怕了,他还什么都没问,自己就主动招了。
“是江家的人指使我们在这里杀江公子,江家人许诺事成之后给我们一大笔银子。”
知府“啪”的一下就把惊堂木重重的拍在了案上:“你们为了银子连脑袋也不要了?刺杀江公子,还险些连累了镇南王妃!”
杀手肿着脸,嘴里叽里咕噜的把实情全说了出来:“我们在这里等了几天,好不容易等来了人,就想着天黑后干完这一档子事就走,没想到还没动手,就来了一大队人马,后来才知道那是、那是镇南王和王妃。”
镇南王一大队人马除了马车豪华,那些亲卫都穿的是便装,武器也没露出来,又没有仪仗,他们猜测最多也就是个富贵人家。
“我们看到那个孩子在收拾东西,估计江公子可能要动身回京,情急之下就点了火油。”
知府手拿惊堂木又重重的拍了一下:“继续说!”
“我们就是想把人烧死一了百了,那时我们就在暗处看着,见人没死才动手伏杀。”
他们是眼看着江玉麟在起火的房间里被困,而且被困时间也不短,可以说江玉麟是必死无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