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景抬起她的下巴,炙热的吻随之落下,带着海啸一般的掠夺性。
陈韵初只来得及攀住他的胸口,酒精让她的思维产生麻痹,却将某些感官无限放大,她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伴随着莫名的悸动,一发不可收拾。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家门的,又是怎么跟沈时景一起滚到床上的。
——
翌日。
陈韵初醒来时,沈时景已经不在床上了。
窗外斜阳似火,她这才惊觉,自己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
身体还带着醉酒后的沉闷,她一动弹,肩膀立刻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那些混乱的记忆不规则的在她脑海中盘旋,冲刷着她的心脏,不堪回首。
突然想到什么,她猛地拉开床头柜抽屉,还好,就算醉成那样,沈时景也没忘记做措施。
她去浴室洗澡,看见镜子里自己肩上被咬出来的淤痕,暗暗咒骂沈时景属狗的。
等她收拾完去到客厅,看见张妈在打扫卫生。
见她醒了,张妈笑道:“我还以为你得睡到天黑呢,少爷出门前让我不要叫你起床。”
陈韵初尴尬的笑笑。
张妈又道:“对了,少爷昨晚是怎么了?他今天出门的时候,我帮他穿外套,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他好像很疼似的,还‘嘶’了一声。我问他他就说没事儿,那也不像没事儿啊。”
陈韵初心里顿时平衡了,不只有她一个人疼就行,谁也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