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一愣,这声音是——
“唐姑娘?怎么。。。。。。是你?”
唐停往前走了一步,察觉到被子底下还有个人眉梢一挑:“我这是打扰谢姑娘快活了?”
谢蕴脸色涨红,不知道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这么口无遮拦,好一会儿才将那点羞耻退下去:“姑娘。。。。。。怎么会来这里?”
“我想了想,就这么把你交出去,多少还是有些丢人的,你要不要跟我走?”
谢蕴一怔,她属实没想到以她和唐停的数面之缘,她会为自己冒这种险。
可她答应了殷稷,要等他醒过来。
失信太多次,总得守诺一回。
“多谢姑娘好意。。。。。。不必了。”
唐停松了口气:“其实我也就是客气一下,你要是真跟我走,我也没地方藏你。”
对上唐停这样的性子,谢蕴有些没脾气:“那你来是。。。。。。”
唐停瘪着嘴拉过谢蕴的手给她诊了诊脉,她也不想来,可送走这群人之后,她总是想起谢淮安感激她的那些话。
虽然挟恩以报这一套谢蕴不吃,她却是真的扛不住。
她不能白担着别人的感激,却什么都没做,所以这一天一宿她将师父的手札翻了个遍,总算找到了一点苗头。
“这脉象,应该和我推测的差不多。”
谢蕴有些意外,无数次听见那句没有异常之后,她已经对解毒完全不报希望了,可唐停这话,怎么好像还有转机?
“什么推测?”
“我找到了你中的什么毒,第一种应该是狱火生,中毒者食之不觉,脉无异象,片刻后火生五脏,状若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