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卓帆见她不说话便低头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只不过纵火的人还没怎么样的,被放火的人就已经开始浑身轻颤了。
“你、你别耍流氓!”她耳朵红了一片,也不知道是被咬的还是因为其他。
霍卓帆此时却是分外淡定,甚至还能轻车熟路地摸进她的胸口,在愈发丰满的软肉上轻掐了一下。
何秋意已经不能用耍流氓这样的词来形容这个男人了,简直就是下流,简直就是无耻!
身上开始被他处处点火,加上之前心里还有那么点儿芥蒂,何秋意一个没忍住,张口就吼了出来:“霍卓帆,你他妈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
霍卓帆自问对绝大多数事都是成竹在胸的,基本上没什么人能让他完全束手无策。
只不过中国有句古话叫一物降一物,他现在可不就遇上了一个。
自从早晨喊出那一句之后,何秋意就再也不理他了,准确点说是拒绝跟他交流。
他之前上育婴课的时候听讲师说过,女人刚生产完的这段时间处于十分脆弱敏感的时期,如果不加注意的话,很可能会发展为产后抑郁,那就真不是闹着玩的了。
吃完饭之后霍卓帆慢悠悠地拿出电话,找出傅涛的号码打了过去。
“霍先生,我还有两三分钟就到了,您再稍等片刻。”那边傅特助正在等最后一个红绿灯,看到老板的来电还有那么点儿小激动。
霍卓帆:“知道了,掉头吧,我今天不去公司了。”
傅涛:……老板,咱能别开玩笑嘛?!
公司里那么多文件要我看啊!那么多会要我开啊!我开车都到这了油钱给报销嘛!
当然,这些话他只敢在心里念叨了两句,真正开口的时候已经怂了:“那个、那个一整天都不去了吗?”
“嗯。”霍卓帆淡淡应了声就想挂断,只是不经意间又心念一动,转而问了句,“你老婆刚生完孩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