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还是不敢跟强权暴政对抗,垂下小脑袋,用衣袖擦了擦眼泪。
见她不哭了,盛西洲俊脸上的冷色缓和了些。
只不过还是严厉的,“去洗干净,洗完写检讨,写完罚跑。”
“……哦。”写你个头!跑你个头!
盛西洲眉头一皱,“叽叽咕咕什么?”
“……我说四爷安排的真好。”没人性的大魔王!
生怕再被听到,林幼笙说完就溜进了浴室。
等她磨磨蹭蹭地洗吹好头发,本想着能不能趁机溜走,结果一打开浴室门,脑袋就撞上了一堵坚硬的胸肌墙——
“好痛……呃,四爷,你、你还在啊……”林幼笙摸着鼻子,讪讪地笑。
下一秒就被盛西洲长臂一伸圈住了细腰,直接把她提到了他的书房里,他的座椅边上!
她写检讨,而他就坐在她边上,批阅文件。
林幼笙瘪着小嘴抓起笔,对着纸就脑袋一片空白,刚懊恼地咬住笔头,小脑门就被身侧的男人敲了一记。
低沉严厉的嗓音,“咬笔头,不脏?”
“……哦。”不咬笔头,咬你啊!
盛西洲看见她粉唇一撅一撅的,不安分地嘟囔着,而面前的纸上也一个字没写。
不仅如此,她还坐姿不雅观地半趴在桌上。
含胸驼背不说,桌下的两条细腿一条还盘在椅子上,另一条斜斜垂着,小腿一晃一晃。
他皱眉,放下面前重要的文件,大手伸过去贴在她背部,另一只手扳正她含着的胸。
“腰坐直,胸挺起来,腿并拢,不许盘腿。”
林幼笙吓了一跳,当男人带着温度的掌心贴到她小腹上时,她整个人都绷直了,一时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坐了……
僵硬地学了半天,最后不知怎么的椅子脚一歪,她惊呼着就往右边倒去。
盛西洲也是坐着的,伸手就搂住了要摔倒的女孩。
她刚洗完澡穿着短袖,纤细的小腰随着动作露了出来,那细嫩的肌肤蹭着他的手臂,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
像是一股异样的电流注入体内。
心脏蹿过几秒不平稳的跳动。
竟让他想到昨晚那荒唐的一夜绵缠,那个睡了他就偷跑的女人……
房门忽然被敲响,是特助叶远的,“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