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蹙了下眉头,她并不觉得祁砚有什么话是有必要单独和她说的,尤其是在两人如今都有家室的前提下。
“紧要吗?若是不紧要,请皇上转达也可。。。。。。”
“紧要,”祁砚低声打断了她,被谢蕴话里那对殷稷全心全意的信任刺得心口又酸又疼,“姑娘不想知道这三年,都发生了什么吗?”
谢蕴一顿,不得不说,祁砚这话戳中了她的心事,她的确很好奇这三年的事情,但是——
“祁大人,人不能总在同一件事上栽跟头,我若是想知道,会去问皇上,或者他身边的人,而不是听你一个外人来说。”
外人?
祁砚又遭受了一次重创,脸上肉眼可见的都是难堪。
“付姑娘还真是亲疏有度。。。。。。”
“对不住大人了,我吃过这样的亏,不想重蹈覆辙。”
祁砚没了言语,许久才说了一声好,转身要走——
“祁大人。”
谢蕴忽然又开口,祁砚心里生出点希望来,她这是改主意了吗?
“打从我搬来乾元宫,大人似乎就对我颇多关注。。。。。。可是将我错认成了什么人?”
听清楚她说的什么,祁砚心里的希望噗的灭了,谢蕴不止没有改主意,还对他生了疑。。。。。。是了,她素来是这样敏锐谨慎的人,是他忘了这件事。
“姑娘与内子颇为相似,所以才会情不自禁,若有唐突,祁某在这里赔罪了。”